什么是智能人机交互?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既涉及智能又牵扯人机交互,更重要的是两者之间的联系。 如果把人机交互看成脖子以下,即生理与物理之间的相互作用(如视域、听域、可达域、舒适域)的话,那么智能就应该是脖子以上的问题(如人的自然智能、机器的人工智能),这样一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既涉及智能又牵扯人机交互,更重要的是两者之间的联系。

如果把人机交互看成脖子以下,即生理与物理之间的相互作用(如视域、听域、可达域、舒适域)的话,那么智能就应该是脖子以上的问题(如人的自然智能、机器的人工智能),这样一来,智能人机交互就可以说是脖子上下一体化的问题:一个活生生人-机-环境系统问题吧!

 

单纯从理性思维的角度分析,西方创立的科学技术体系已被证明是非常有力的,如现代意义上的衣食住行、船坚炮利、自由民主;同样,单纯从感性思维的尺度衡量,东方起源的儒释道思想体系也业已被世人所推崇,如传统意义上的仁义礼智信、缘起性空、天人合一。智能人机交互不但要求有情有理,更希望通情达理、情理交融,比如可以穿越一下,用老子的《道德经》(非常道、名)回答休谟之问(从客观事实being中能否推出主观价值should?),即用“等价”的相对思想取代“相等”的绝对意识(这也许会是新数学体系诞生的征兆)。相等与蕴含是现有数学(包括数、图、集合)的基石,也是计算的前提,更是人工智能的条件;而等价和类比则是复杂领域(包括跨域、交叉、融合)的关键,也是算计的本质,更是人类智能的精华。实现人机交互中的“交”,可以有效地使用计算方法尝试,而要完成人机交互中的“互”,则还需要更进一步的算计手段运用其中。如何实现从交互到互交、从相等到等价、从计算到算计的有机融合,是智能人机交互的重要瓶颈表征。

深入下去,我们不难发现,智能人机交互系统中的“互”或许是问题的核心、题眼之所在,能否“互”、怎样“互”、何时“互”、何处“互”、“互”什么、“互”程度、“互”范围……这些都将随着人、机、环境系统的动态演化而发生相应变化,若要快速、准确、及时、恰好地实现这些变化就需要更进一步的梳理出人机之间的各种新型关系来。比如人机融合智能中深度态势感知中的计算计就是要解决这个核心问题:事实、价值、责任能否、如何等价问题?有限的态与无限的势之间的矛盾,有限的感与无限的知之间的矛盾,这两个矛盾也是人机之间的主要矛盾之二。实际上,人机中的态、势、感、知各有其各自的时、空、情坐标但又相互关联,严格地说,“态势感知”应该叫做“感知态势”,人们常常是使用自己与机器的感、知算计算或计算计把不同的态、势配准拼接形成决策行动的方案,这里面既与理解、信任、透明机制有关,也与记忆、注意、意图机理有关,人机总是在互补与被互补、主动与被动、正常与异常过程中进行有目的或有任务的经验编程、知识验证、自愈泛化,通过区别对象的属性及关系的属性,衍生出对应的弹性概念和理论,并进行个性化的表征、推理和判断。正如丹麦著名的诗人、哲学家、心理学家克尔凯郭尔所说:“人是有个性的自由存在,人们可以利用自己的特点去创造自己特有的本质,这样才能够体现出人们的价值。”。

未来的某一天,机器可以运用人设定的程序发展出各种可能性,开始真正意义上的自我认识和自我否定,能够有目的的自我修正,并且不断意识到自已的无知而突破自我,一如阿尔法狗在围棋领域所展现出的无限可能性一样,此时,这种个性化的精神形成也许就是革命性智能人机交互的伊始吧!有人认为,“人工智能的圣杯应该是这样一台机器:它可以开始建立这个世界的坚实模型,这个模型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打造得越来越强大,并通过与人类的交互得到完善与纠正。这才是我们需要的。”。苏格拉底曾说过一句名言:“一无所需最像神”。一个人对物质的需求越少,就越接近于神。因为神是自足的,完完全全是精神性的存在,不需要物质。一台个性化的机器除了能量以外,还需要什么呢?

若要回答我们能知道什么这个问题,就要首先看看认识者和被认识者之间的关系如何。古典哲学中的真理被看成是语言与事物的一致相应,康德问道:这种一致如何才成为可能?事物是具体的和物化的,而语言是抽象的,这两种东西怎么会一致?实际上人的感知提供的只是物体的某些特性,如质量、体积、形状、数量、重量、运动速度等,没有这些特性,我们就无法对物体展开想象。这是物体的主要特性。物体还有其它从属特性,如颜色、声音、味道和温度感觉等,这些从属特性虽然是物体的一部分,但是人们可以进行不同的想象。例如我们可以把一辆蓝色的桌子想象成绿色的桌子。这种主要特性和从属特性的区别让人进一步问:外部世界真实状况究竟是什么?因为如果我对物体的某些特性可以进行不同的想象,也就是说这些特性似乎只在我的态势感知中存在,我怎样才能肯定世界只不过是存在于我的头脑当中?因此,语言与事物的一致(真理)似乎只有在人的头脑中才成为可能。

这当然是令人绝望的极端怀疑主义。如果人们不甘于接受这一观点该怎么办?也许一种我们无法认知的外部世界确实存在,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康德以前,哲学家对这一问题的回答就是把这一问题推给上帝:我们的思想与外部世界一致,因为这是上帝愿意这样安排的。但问题是:我们怎么知道上帝让我们看到的事物就是事物的本来面目?

康德把这个问题彻底给颠倒了。知性为自然立法。他的这一论断与现代量子力学有着惊人相似之处:事物的特性与观察者有关。

在“纯粹理性批判”中,康德研究了人类感知的形式,即空间和时间。存在于时间和空间里的物质被人类的理解力加工为经验,而康德把人类理解力的形式称为“(绝对)范畴”,这些人类理性的形式中包括人们对灵魂、世界和上帝的设想,康德把它们理解为某种制约原则,人们的经验世界就是通过这些原则得以构造。

智能的人机交互也许也需要这些原则才能得以构造吧!?只不过需要把康德的“上帝”设想改为“复杂系统”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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